
新加坡陸交局門前的城市道路只有兩車道,但卻保留了大片的綠地空間。

新加坡早上7點多的交通高峰期,從酒店陽&向下望去城市寧靜平和,但其實繁忙的交通流就隱藏在鬱鬱蔥蔥的大樹下。 閻鋒 攝
很多人跟記者一樣吧,上下班途中的塞車讓人真窩火。即使是開車來佛山辦事的廣州朋友,同樣滿腹疑惑,汾江路到文昌路段的封閉車道真讓人看不明白,是要讓人S形前進嗎?而文華路正在開挖地下管道一個紅綠燈路口,有市民説最多的一次等了將近20分鐘。塞車升級,道路開挖、集中施工成了罪魁禍首,而佛山也創下了已進入百萬私家車的記錄。相比之下,花園城市新加坡早已是架在“四個輪子”之上的城市國家,市民對其塞車的認知和容忍度卻是20公里每小時。而作為早在上世紀70年代就開徵“交通擁堵費”的鼻祖,新加坡解決私家車不斷膨脹的做法,令記者印象深刻。
事實上,新加坡的私家車擁有率同樣很高,住在政府提供的租屋、開着私家車,也並不是稀奇事。時間回到今年5月記者的新加坡之行,這是一個早上7點鍾太陽準時升起、晚上7點鍾太陽又準時落山的東南亞國家,一年四季,7點鐘的太陽永遠是最守時穿破雲層與新加坡人相見,這個時候從樓上往下看,似乎大地只有鬱鬱蔥蔥、寧靜和諧,而少有其他城市交通高峰時間的喧囂與快節奏,但其實,在這個人口密度奇高的城市,那些繁忙的城市高速路和私家車大軍,就隱藏在高大的雨樹下。
當記者一行一早乘坐出租車趕往南洋理工大學的路上,司機是74歲的老阿伯,退休10多年了,但他還是幸運地通過了反應能力、視力等的綜合體檢,還能駕駛着他心愛的出租車奔馳在高速路上。在新加坡,華人、馬來人是服務行業的主力面孔,尤其是對於華人而言,在儒家文化的影響下,是出了名的勤勞能幹。
這是早上7點的AYE高速公路,私家車浩浩蕩蕩,很多上班族們從東部趕往知名的裕廊工業區(Jurong Island)。而我們則需要用一個小時的時間從駐地穿過工業區到達學校。我們在高峰期的這個要求,帶給新家坡秉承“服務第一”理念的的士司機以不小的壓力。
不過,即使再心急,阿伯似乎只踩着一條車道一路走下去。一個事實是,正如眾所周知在新加坡公共場合吐香口膠要重罰500新加坡幣一樣,高昂的交通違法成本同樣讓新加坡人駕車異常小心,隨意變道、爭先恐後超車等都有可能“中招”,完善的交通立法與嚴格的處罰制度,令不論是私家車還是的士,養成了行車中的謙讓與規範讓人印象深刻。
一路上,老伯時不時就擔心塞車、不能按時將我們送達。其實,新加坡人所抱怨的塞車,只是AYE的一段路程中車流較多,但記者注意到,此時的時速仍然能夠保持在20邁以上,司機們絕對不必踩剎車踩到腳軟、心急如焚等待車龍一點點向前挪動。但對於新加坡人來説,20邁已經稱為塞車而難以忍受了,“難以‘fly’起來,塞車真嚴重啊!”看來,不同國家、不同城市,人們對於塞車的認知體驗和容忍度真是截然不同。
而始於上世紀70年代高峰期的交通擁堵費,新加坡可謂是首創“鼻祖”。每天早上6點到9點半,都被列為早高峰時間。當天早上,記者被收取了高達5$的“big hour surcharge”,也就是進入繁忙路段的額外費用。這筆額外費用是的士車儀器上單獨顯示出來的,而對於私家車來説,需要以特製的電子裝置插卡感應扣費。具體需要繳納多少交通擁堵費用,則是繁忙路段智能系統根據交通實時流量測算出來的。